試聽Young Fathers新專輯《White Men Are Black Men Too》。
Read MoreSufjan Stevens - Carrie & Lowell
《Carrie & Lowell》或許是美國唱作人Sufjan Stevens所有作品中最動人且私人的一張專輯,沒有了恢弘的弦樂、合聲以及實驗聲響,取而代之的是由空心吉他撥動發出的水晶亮響與低沉琴鍵的奏鳴,用愁傷的曲調表達他對母親逝世的感傷以及對童年回憶的紀念。十年前Sufjan Stevens曾經發下豪語要為美國五十個洲各製作一張專輯,於是我們有了《Michigan》和《Illinois》這兩張概念專輯,如今你可以說他野心不再,但私認為《Carrie & Lowell》多少是代表奧勒岡州,這處他小時候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他的母親Carrie在Stevens一歲的時候就與他的父親離婚,直到五歲的時候才與Carrie和她再婚的丈夫Lowell接觸,雖然只僅僅經過三個夏天的相聚時光,卻在Stevens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對他來說,繼父Lowell對他的影響甚至比他的親生父親還來得深遠。Lowell除了是一名業餘的音樂家外也是一位唱片收藏家,在Stevens小時候就為他介紹了Leonard Cohen、Nick Drake、Frank Zappa以及Judee Sill等音樂人,不難想見這些音樂是如何以另一種形式在他的音樂中被轉化出來。即便Carrie最後也離開了Lowell,他也經常在Stevens青少年時期的音樂演出上給予鼓勵,甚至到了現在還協助經營Stevens的獨立廠牌Asthmatic Kitty。
對於Carrie的去世,Stevens在〈Death With Dignity〉中直白的表達出即使他對Carrie的原諒,原諒她沒有給他一個完整的童年,當他渴望再接觸她時,她已經走到生命的終點。他知道過去已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於是在〈Should Have Known Better〉他幻想自己如同一支輕盈的羽毛隨著童年時奧勒岡的微風飄盪在空中,隨著吉他的旋律緩慢釋放他的哀傷,他決定從喪親之痛中重新站起來,藉著他哥哥新生的女兒喚起了對生命延續的想像。
基督信仰在Stevens的音樂裡也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如〈Drawn to the Blood〉中從未中止對上天的質疑,為什麼悲傷總是降臨在他身上,命運的無情捉弄令他百思不解。〈Eugene〉回憶著他在奧勒岡第二大城尤金的童年回憶,更多是關於曾在尤金一間書店工作的Lowell,對他來說Lowell比親生父親還像父親,超越血緣關係的親情對Stevens來說更加真實。
「我想要從妳的悲傷中將妳拯救出來。」Stevens在〈The Only Thing〉中唱著,這也是專輯最動人的時刻,他始終想望著將Carrie從她的憂鬱疾病中拯救出來,但這終將不可能實現。〈No Shade in the Shadow of the Cross〉以眾多的隱喻來描述Carrie去世為他所帶來的影響,沮喪的他覺得使用藥物以及酒精可能是更能夠接近Carrie的方式,就此沉淪在自我麻痺的旋渦中。
《Carrie & Lowell》是一種極度哀傷的作品,絕然沉浸在死亡的陰影之下。Sufjan Stevens自己也覺得這些歌曲過度的自我沉溺,不過卻也意外的能夠觸動人心深處最脆弱的部分,這不再只是一個試圖奠定成就的藝術計劃,而是一個藝術家如何將至親死亡的苦痛轉變為具有真實情感歌曲的過程與結果。我們都知道,有一天我們的摯愛終將一一離去,在來不及前,還有什麼是想說卻說不出口的。
by pblue





Franz Ferdinand和Sparks組成超級樂團FFS並發佈第一支單曲〈Piss Off〉
蘇格蘭樂團Franz Ferdinand和Glam Rock樂團Sparks最近合組了新團FFS,並發佈單曲〈Piss Off〉。
Read More2015.3.22 The Charlatans @ Neo Studio
經營DOPM以來遇到很多巧合,其實完全沒有科學根據,大部分的人聽了都會覺得傻,但那卻是我們寫文章最大的收穫之一,比如說之前在Slowdive的心得裡預測到Ride會重組。今年在相繼貼了1976和The Charlatans的樂評之後,馬上收到The Charlatans受邀來台演出的消息,當然也興高采烈地參加了。
我們進場的時候1976已經開始表演,剛好是在《前王子》發行之後第一次看七六,所以很開心聽到〈十二月〉、〈指向遺忘的愛情〉、〈平凡的早晨〉、〈酷的選擇〉、〈公館〉等歌,阿凱當天聲音狀況不錯,可惜現場音響有點悶,其他樂器都無法清楚聽到。
等待The Charlatans的期間一連串英搖金曲齊發,有Pulp的〈Common People〉、Supergrass的〈Alright〉、Oasis的〈She’s Electric〉、Blur的〈Charmless Man〉等等,馬上陷入大學時代的回憶漩渦,接著Radiohead的〈The National Anthem〉壓迫的氛圍又把人猛然趕回當下。
舞台的投影螢幕出現“The Charlatans”的字樣後不久,團員紛紛出場,主唱Tim Burgess的模樣果真如照片中一樣引人注目,頂著一頭蓬鬆金髮,臉上掛著青少年式的咧嘴笑容,隨著〈Weirdo〉溜滑板似的快意節奏,我們開始蹦跳,慶祝自己身上擁有的的怪異特質。出自《Tellin’ Stories》專輯的〈North Country Boy〉雋永的英搖旋律馬上引起全場大合唱,每個人彷彿突然卸下一部份隨著年歲而來的滄桑。
通常遇到新專輯的歌觀眾反應會較為冷淡,我的感受卻正好相反。新專輯《Modern Nature》的開場曲〈Talking in Tones〉溫暖的貝斯現場實在醉人,加上繽紛的鍵琴,整個人像被環繞在一個巨大的擁抱中,不論有什麼傷痛都獲得了撫慰。〈So Oh〉非常俏皮討喜,各件樂器的聲音調得清亮好聽。即使合音歌手沒有一起來到台灣,只有Tim Burgess獨唱,〈Trouble Understanding〉的療癒力量還是非常強大。因為場地算寬敞,觀眾數也不多,到了七分鐘的舞曲〈Let the Good Times Be Never Ending〉時我們便忘情地大動作舞動,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投入一場表演了。
特別要稱讚一下主唱Tim Burgess,就算已經年近半百,他左右甩頭、揮動手臂的種種裝可愛動作完全沒有違和感,雖然話不多,他的一舉一動讓觀眾感到他非常享受在演出中。團員Martin Blunt、Mark Collins、Tony Rogers還有The Verve的鼓手Peter Salisbury明顯都是有經驗的樂手,歌曲的強弱轉折都純熟掌握。
之後樂團唱了一些過去專輯的歌,《You Cross My Path》專輯的〈Oh! Vanity〉模仿New Order的貝斯和合成器風格,對我來說也是演唱會的亮點之一。正好新專輯的〈Emilie〉請到New Order的鼓手Stephen Morris助陣,現場Peter Salisbury打的鼓也毫不遜色。
唱到新專輯中的〈In the Tall Grass〉時,我注意到不少觀眾已經離開,夥伴也發現上方看台區有人在打桌球,心情多少受到一點影響,不過周遭的日籍工作人員依舊興致高昂,舊歌〈How High〉和樂團成名曲〈The Only One I Know〉讓現場的我們回顧Britpop時代曾經的輝煌。最後的〈Come Home Baby〉的韻律在我腦海中縈繞好幾天,經常不自覺就哼起歌詞”Joy, it’s such a joy…”,或許「喜悅」就是總結的The Charlatans音樂最適合的字。
安可曲是首張專輯的〈Sproston Green〉,Tim Burgess說這是The Charlatans版本的Space Rock,乘著旋律,真的能夠暫時打破時空限制,到達想像中最美好的場景。
by Debby
試聽Memory Tapes新歌〈House On Fire〉以及〈Fall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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